那温热的触 感,让唐致深重瞳眯了眯,深谙的眸光睨着小女人使坏作祟的小手。
看来,撒娇与保证无效后,改用美人计了。
不过,算她识相。
这个讨好的方式,他很喜欢。
余小果难得主动,他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要她好好表现一番。
台长大人故作一副淡漠之色,实则眸底镀上了一层深邃幽光。
余果哪里知道唐致深的心机,还以为这次他是刀枪不入了,无论她怎么讨好,他都不为所动。
“老公,老公……”
见对方不回应她丝毫,余小果急了,顺势将男人压 倒在沙发上。
药盒翻了一地,落在地毯上,余果顾不得整理,一个劲胡乱吻着男人的唇与下颌。
别呀,万一老公大人对她从此冷淡了,她以后可怎么活。
“理我理我,不许对我冷淡。”
余果像只急需宠爱的小狗那般,整个身子蜷在男人怀里,唐致深的衬衫扣子早在她一通胡搅蛮缠中被解开。
男人窄瘦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身材比例让人看了简直欲罢不能。
余小果咂咂嘴,秀色可餐,她今晚要吃“大餐”。
唐致深好看的薄唇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弧,看着小女人着急想吃肉的样子,喉结微动,他反手扣住她的腰身,彼此位置对换,再次占领绝对的主动权。
“你……”
余果怔然,意识到自己被他戏耍时已经晚了。
男人俯首吻上她的唇,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很享受她的主动。
这一整晚,余果都没能休息……
她总算是知道,这厮为什么会带她回公寓了。
因为在这里,两人有绝对的自由空间。
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根本不会影响到他人,更不会被他人打扰。
更甚至是……她不用刻意隐忍,就算把嗓子叫哑了,也不会有人听到。
真是比上战场还要累人的一项运动。
……
顾夏见到余果,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噗……所以,你又被绑架了?”
顾夏听完余果的遭遇后,差点把喝入口中的饮料喷出去。
余小果没好气地翻一白眼,“什么叫又?难道我经常被绑架吗?”
这种蓄意绑架,明明只是第一次。
呸,最后一次!
“就觉得从你做记者以后,险阻重重,狗生不易。”
“哼,你应该说是每次都有惊无险,大吉大利。”
余果喝了口果汁,甜甜的口感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又过一险关,人生再次升华。
“得了吧,得亏这绑匪,不,这个叫何富的第一次绑架人,没什么经验,也没想伤害你们。不然啊,早就被撕票了。”
虽然顾夏说的是事实,但余小果坚决不认,不管是不是第一次,都是犯法的行为。
现在何富人醒了,绑架的罪名,够他在牢里好好悔过了。
余果转了转眼睛,想到什么,打起十二分精神,审问的目光紧紧盯着对座的女人。
“我问你,你和靳淮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你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一连三问,比警察审问犯人还要可怕。
顾夏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面对余果的质问,第一次那么心虚。
要不是因为藏了不能说的秘密,她早就怼天怼地了。
“咳,这一切真的只是个误会。”
顾夏抿了抿唇,见对方回以一个鄙视的眼神,俨然是不相信她的鬼话。
“我也不知道靳淮南为什么会缠上我,但我保证,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那天在西餐厅遇见你们,纯属巧合。”
“那可是出了名的情侣餐厅,根本不是巧合好吧!”余果压根不信。
顾夏没法儿,只好将那天的经过告诉余果,并且把时间追溯到了她出车祸的那段时间,靳淮南就缠着她了。
余果听着这些来龙去脉,半信半疑。
夏夏犯不着骗她,而且她也了解靳淮南,跟顾夏此刻描述的禽 兽,简直一模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早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余果就不会让顾夏做伴娘……不,是不准让靳淮南那厮做伴郎。
“我之前有委婉表达过,不想做你伴娘啊。”
余小果:……
唔,好像是这样子的,只是当时的她,单纯的以为,夏夏真的是腿脚不方便。
“但还是好奇怪,以你的性子,不可能忍到现在。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你说。”
顾夏:“……”
这货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这都能看出来?
女人坐直身板,一脸认真,摇头说道:“没有,我就是……顾忌他也是你的朋友,所以不好开口。”
余果努努嘴,靳淮南那厮对女人有多过分,她是知道的。
只是她没料到,禽 兽这次竟然将魔爪伸向了夏夏。
“以我对靳淮南的了解,他对任何女人的兴趣都不超过一个月。”
余小果说着,就见顾夏掰着指头数月份。
那这么说来,已经超过一个月了啊,那厮怎么不见消停,反而……越来越过分。
“那要是超过一个月呢?”
余果沉默两秒,得出结论——
他可能来真的!
顾夏:我宁愿死亡。
“夏夏你放心,我不会让那混蛋伤害你的。我会找他谈,如果他不收手,我就告诉靳伯父伯母。”
知根知底,就不信靳淮南那厮不怕。
顾夏啖了口果汁,神色暗了暗。
……
傍晚回到住宅区,还没上楼,顾夏就听到身后传来车鸣声。
她回过头,看到银色的轿车在她面前停下,车窗落下,男人俊逸非凡的侧脸,五官分明。
看到靳淮南,顾夏现在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他——狗皮膏药。
“上车,带你去兜风。”
“头疼,不想去。”
“那带你去医院。”
“困了,不想去。”
“行。”
男人笑意不减,对于顾夏的一味拒绝,丝毫没有在意与生气。
他从车上下来,走到她面前,那坏笑中透着几分挑逗之意:“那我陪你上床睡觉。”
女人眉目一瞪,心中碎骂流 氓二字!
“靳淮南,我下午跟余果解释过了,我们的关系。如果你不想你父母知道这件事,你最好别再来惹我。”
嗯,顾夏自认为,这是一种赤果果的威胁。
但在男人听来,尤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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