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廷宴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着,面色几乎是红到了极致,他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让这丫头喝酒。
如今都在这花园里脱了他的衣服,再这么下去,把持不住的是他。
他大手抓住了叶君宁的小手,双眸紧紧地注视着他:“叶君宁,你清醒点!”
“你真的醉了!”
女人那张绯红的脸,双眸注视着男人那张脸,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我很清醒啊,我没有醉!”
“你长得,可真好看!”
说话间,她从一开始只是摸一摸君廷宴,到了后面突然间凑近了君廷宴吻上了他。
君廷宴本就被某个女人撩得快要坚持不住了,如今她又这般直接的吻了他一口,他又怎么可能平静的了。
他一把搂过了叶君宁的腰身,将她横抱了起来,向着他的院子而去。
他更是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整个人凑近了她些许,欺身而上。
他双眸注视着女人,大手触碰着她那张发红的脸:“叶君宁,你这是在逼我?”
“你要是再这样,本王可就不客气了!”
叶君宁冲着君廷宴笑着,浅浅地笑着,小手直接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扯,衣襟大开,内里的肌肤瞬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笑着说道:“好硬的胸肌!”
君廷宴那张脸都黑了。
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她这是真的在逼迫他。
叶君宁,到时候醒了,可别怪本王!
是你逼本王的。
他红唇落在了叶君宁的耳垂上,轻轻的舔舐着,慢慢地从她的耳垂,到了她的脸颊上,最后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明明嘴里,一股酒味,可那味道,伴随着原本就属于叶君宁的味道,夹杂在了一起。
那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一时间他一发不可收拾,只想让眼前的女人成为自己。
他的大手从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前身。
女人在感觉到了后,浑身战栗了起来,面颊更红了。
男人明显在看到了女人这般模样时,更加忍不住了。
他扯下了她的衣服。
却在这个时候,门口的独晋,突然开口道:“王爷!”
君廷宴明显在听到了独晋的声音后,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
独晋也是头疼,小心翼翼地再喊了一声。
君廷宴那张脸更冷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什么事情!”
独晋:“王爷,属下查到了女刺客的线索,所以……”
“您若是不方便的话,属下晚些再说!”
原本沉迷其中的君廷宴,眉头拧紧了几分。
女刺客的线索?
他看了一眼,躺在**,衣衫不整,醉倒的女人,眉头拧紧了几分。
他黑着脸,拿过了衣服披了上去,沉着脸,走了出去。
他看着站在面前的独晋,冷声说道:“说,到底什么线索?”
独晋见他们家王爷,衣襟大开,面色绯红,满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咽了咽口水。
他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王爷好像和王妃,在那什么?
他这么喊王爷出来,岂不是坏了王爷的好事,王爷会很不高兴吧。
思及此,独晋脸色更白了。
君廷宴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到底查到没有?”
独晋立刻回过了神,一字一句地说道:“回禀王爷,有消息说,王妃和郡王很早就认识!”
“郡王曾经在宋城,遭遇过刺杀,而遇到女刺客就是那晚来刺杀您的那位!”
“而后两人也是不打不相识!”
“最后成了朋友!”
“而王妃也是在那个时候,在宋城,认识的郡王!”
“所以,这些线索指向了王妃就是那晚的女刺客!”
“这些就是我属下目前了解到的情况!”
君廷宴明显在听到了这一句话时,那张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双眸骤然一缩,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已经翻了个身的女人。
他双手的收紧了几分,周身冷气森然。
叶君宁是那晚的女刺客。
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会武功,可她不会医术,更不会针灸,根本就不符合那日女刺客特征。
他冷着脸,走了出来,看着独晋说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准确吗?”
独晋眉头拧紧了几分,微微摇了摇头:“属下也是有人再传,所以觉得是个线索,这才赶过来将此事告知于王爷您!”
君廷宴沉着脸说道:“既然连确切的证据都没有,此事说不定并非如此!”
“等查明了再说吧!”
独晋点点头。
只是等独晋走了之后,君廷宴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女人。
叶君宁是女刺客?
他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虽然怀疑了她很多次,可次次都和那女刺客的情况,不太一样。
今日独晋查到的这件事情,也许是有人设局。
叶君宁可不知道,君廷宴再晚些时候,收到了那样的消息。
她倒是在他的房间里,睡得极为舒服。
如今这一大早醒来,她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怎么睡君廷宴的房间了?
她起身准备下去,却刚刚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外袍明显是被人脱了,这衣襟都被扯开了。
她那平静的脑海仿佛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炸开了。
她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了起来,彻底地被惊到了。
她和君廷宴该不会,昨天晚上,那什么了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定想得起来。
叶君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倒是开始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顷刻间,昨晚她缠着君廷宴,一个劲的说好看,她还差点口无遮拦地将自己要杀君廷宴这一句话给说出来了。
她甚至在后面,对他动手动脚。
而君廷宴从一开始还能把持得住,到了后面,竟然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随后扔在了床榻上,欺身而上。
想要与她做那种事情。
她竟然在那个时候,没有拒绝,而且还差点……
不过后面,他好像离开了。
叶君宁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般,她唇角动了动,彻底的无语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醉酒后!
她也是觉得自己继续睡在这里,就不太合适了。
她立刻收拾好了衣服,打算离开了。
只是这刚刚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君廷宴走了进来。
叶君宁眨巴着眸子,一脸尴尬地看着君廷宴,面色微微泛起了红晕。
君廷宴见女人刚刚穿完衣服,这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了,昨天晚上的画面,他立刻红了脸。
他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想让她从这门走出去。
叶君宁看着这一幕,唇角动了动,小心翼翼地往一旁走去。
君廷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间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昨晚睡得可好?”
等这开口后,他立刻后悔了,可惜这话撤不回去了。
本来都要离开的叶君宁,猛地停下了脚步,美眸看向了君廷宴,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了起来。
君廷宴怎么突然间问她这一句话。
她这该怎么说呢?
“挺好!”
君廷宴点点头:“睡得舒服就好!”
叶君宁点点头,没说什么,红着脸往外走去。
只是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口道:“王爷,你后面睡哪了?”
这话一出,叶君宁就想打自己的嘴。
君廷宴也被惊到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会问这么多。
“本王睡在了隔壁!”
叶君宁点点头,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从离开了君廷宴所在的院子后,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来,王爷也不想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叶君宁也因为那日醉酒和君廷宴差点发生了那种事情,接下来的几日,她都不敢再主动接近君廷宴了,甚至连撩他都不敢撩。
不仅他这般,就连君廷宴也这样。
两人在王府相处的相当的尴尬。
独晋看着这两人唇角微微抽搐了起来。
明明那日都已经睡在一张**了,都快要生娃娃了,结果现在这两人,能够变成谁都不认识谁。
搞的不仅他们尴尬,就连整个王府的气氛都十分的僵硬,下人们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不行不行,这样太压抑了。
他得打破这个局面才行。
正在自己院子里看着话本放松的叶君宁,在看到了独晋走来时,眉头拧紧了几分:“怎么了?”
独晋恭敬地说道:“王妃,王爷说,他在御花园里等您,还请您过去!”
叶君宁微微蹙眉,迟疑了片刻点点头。
正在书房里的君廷宴,在听到了独晋所说的之后,眉头拧起。
叶君宁找他。
这个女人,现在找他所为何事?
花园八角亭。
君廷宴倒是早就已经等候在了那里,他拿着茶水,看着前方,在看到了叶君宁过来的时候,他唇角上扬了几分。
叶君宁红着脸坐在了他的面前。
只是在他们两人都到了这里之后,独晋也是担心,到时候他互相叫了他们被发现了,到时候麻烦的人是他,他想了想,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两人坐在凉亭后,都没有要主动开口的意思。
直到这茶水,都已经喝完了,君廷宴和叶君宁这才异口同声的开口道:“你找我所为何事?”
两人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纷纷震惊的看着对方。
叶君宁:“王爷,这什么情况?”
君廷宴:“独晋传的话?”
叶君宁点头。
君廷宴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本王也是独晋说的,看来,我们这是被那家伙摆了一道!”
“也不知道,他这么做想要干什么?”
叶君宁美眸看着君廷宴小声的说道:“许是因为看到了我们两人这些日子,都互相尴尬的样子!”
“想要帮我们吧!”
君廷宴听到这话,面颊微微泛起了红晕。
叶君宁也立刻红了脸。
完了又尴尬了。
君廷宴干咳一声,看向了叶君宁:“那日,本王也不是故意想这么做的,是你……”
叶君宁点点头:“王爷,您说的我知道,我当时喝醉了,所以才会……”
“王爷,其实我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
“若是正常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对你这么做!”
“所以,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像之前那样了?”
君廷宴明显在听到了女人说到了那一句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时候,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他似乎很希望,这个女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可让他开口说出来……
“好,我们之后不再这样了!”
叶君宁点点头,笑了笑,拿起了一旁的糕点吃了起来。
君廷宴:“不过叶君宁,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毕竟,你之前可是经常对本王动手动脚的!”
叶君宁眉头拧了拧,小脸微微泛起了红晕。
是啊,她之前撩他的时候,根本不会像是今日这般,还会不好意思。
但现在,她竟然会如此扭捏了,这是为何?
难道,她对他。
绝不可能!
他只是她的任务而已。
似乎是冷静了下来,她倒是立刻收敛了情绪,看着君廷宴笑了笑:“王爷,我不好意思,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在我喝醉了酒之后发生的!”
“毕竟,我这个人喝醉酒,容易闯祸!”
“这不,差点闯祸了!”
君廷宴点点头没说什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女人这样回答,总觉得这似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一般。
两人也在花园里待了许久,晚些时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也的确因为独晋这一遭,原本压抑的气氛的确消失不见了,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
君廷宴也跟着冷静了下来。
却在当晚,独晋突然走了进来,他的脸色难看,似乎是发生了是你们大事情一般。
君廷宴眉头拧着:“怎么?”
独晋迟疑了许久,还是将得到的情报和线索,以及交给他的封信,递了过来。
君廷宴明显在看到了这信中内容时,被惊到了。
五年前,君怀之去了宋城,此事是有根据的,当年他送回京城的信,就是宋城的标志。
那时候,他的确遭受到了刺杀,说要他身上的一件物品,君怀之也因此受了伤,便是那手臂上的伤口。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