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9章 :降头

快六点的时候周苏跟吴七七两个人回来了,她今天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让我松了口气。

“刘天,我真的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出去一趟,你……”

“不用跟我解释这些,说起来我又不是你爹,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爷爷是来帮你的,就会尽量把这件事情做好。”我打断了周苏的话。

“我觉得我……”周苏微皱着眉头,还想解释,但我真的没有听下去的兴趣,这会也是想开了,她们爱怎样,管我鸟事,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补,自作孽不可活,我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好做完,剩下的就跟我无关了,问心无愧就好。

“行了,这些话你也不用跟我说了,我再从你手上取三滴血。”我摆了摆手,从周苏的大拇指上再次取了三滴血放进玉盘中,她身上到底被人下了什么手段,这点我必须得先弄清楚。

“哦对了。”回我的房间之前,我回头指着吴七七对周苏说道:“今天我不管她有什么理由,你把她看好了,在我没有出来之前,让她一步都不准靠近我那里,再有第二次,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你!”吴七七听到我的话脸色顿时胀红。

“行了七七,今天你就跟我待屋里,晚上也别出来了。”周苏打断了吴七七的话。

“周苏,单独聊两句?”看着吴七七的样子我眯了眯眼睛,心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呵!你还有什么悄悄话要跟苏苏说?连我都不能听了?”吴七七在一旁用十分讽刺的语气说道。

我没搭理她,只是看着周苏。

她想了想之后点头,吴七七脸色微微一变,一脸气愤的扭头进了屋子。

“刘天,你想跟我说什么?”等吴七七进去关上门之后,周苏看着我。

我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去拽她的衣领,她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我。

“别动!”我有点烦躁地说了一声,迅速将手伸过去从她的衣领上轻轻一拽,这样的举动似乎是碰触到了她的底线,她正想发火,我把手直接朝她摊开,她的脸当时就绿了。

在我的手心中躺着一个指甲盖大笑的黑色虫

子,它有一个硬硬的虫壳,在壳子的周围伸出了密密麻麻地微小触手,每一个触手上仿佛都长着一个头,在不断的蠕动。

咔啪!

我信手将这个虫子在手中捏爆,顿时就感觉到了有很多的小虫子从那个壳子中钻出来又钻进我的手指中。我不着痕迹的用术法在身体中起了一道电弧,这些东西顷刻间全部死亡又被我逼了出去,这时候我捏爆这个黑色虫子的两个手指上已经布满了黑色的虫卵。

“我这是什么东西!”周苏脸色发绿的看着我。

“蛊虫。”我随口说了句,她听到之后吓得脸色发白。蛊这个东西在华夏来说实在是大名鼎鼎,几乎每个人都知道。

“不用担心,小蛊而已,害不了人。”我眯着眼睛对她说了句。

这倒没有骗她,这东西只要不进入人的身体中的确是不会害人,不过这样的蛊虫却还有一种妙用--偷听。

几乎每个养蛊人都会跟自己的蛊虫进行沟通交流,这样的小东西既不会引人注目,又能够把自己所听到的东西全部反馈给它的主人知道。

“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周苏有点不相信我的话,开始紧张的在自己身上寻找,她的脸色白的有点厉害。

“那就得问你自己了。”我心中倒是有一点猜测,不过这件事情暂时没有告诉她的必要,“不用找了,就这一个,就算还有其它的,如果连我都没有察觉到的话你是不可能找到那些东西的。”

周苏闻言别扭的点了点头,停下了翻找的动作。

“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吧?”我又问了一句,看她点头,我就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今天晚上你帮我注意一下吴七七,如果她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或者千方百计想要出门的话,明天一定要告诉我。”

“你什么意思!”听到我的话周苏脸色顿时一变。

“我知道这么说你可能心里觉得有点别扭,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周苏,有些事情要自己多留心,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坏处,对吧?”

我把话说完转身就走,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再墨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六点整开始,我再次利用阳气回溯的时间

点开始验血。

一共进行了三次,前两次都提取出了东西,第三次周苏的血液已经变得纯净。

我用特殊的手法对玻璃瓶中的黑色雾气做了二次还原,一个瓶中的黑雾变成了一条条井然有序的丝线,另一个瓶中的雾气则呈现出了一种十分怪异的形状,扭曲在一起缓慢转动,看上去犹如基因图的序列一样。

“降头?”我皱眉看着那个雾气呈丝线的小瓶,会呈现出这种样子的只有两种诡秘的东西,一种是血液中被人下了蛊,另一种是中了降头。

而降头在被进行二次还原之后,在每条丝线的下端都会出现微微的上翘弯曲,蛊术的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至于另一个瓶子中的东西是什么,我仔细看了半天,没弄清楚。这样的形状代表什么我一点点印象都没有,降魔观那庞大的书观中或许有记载,毕竟我看过的东西对于那个庞大的书观来说,真的只是九牛一毛。

暂时先不管了,解决一个是一个吧。皱着眉头看了两个瓶子很长时间,我将存有降头雾丝的那个瓶子打开将其中的东西放掉,至于另一个瓶子,则被我保留了下来,等抽空再回一趟山上去书观查找一下。

降头术解决起来稍微要比蛊术麻烦一些。

之前在山上听老头子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时候提到过这个,他对于降头术一向不屑一顾,说降头脱身于蛊,却根本没有青出于蓝的意思,反而十分狭隘。

“纸人妄识,对付虚弱之人还可以,如果遇上血气方刚之人,不但没用施术者还可能遭到反噬。降头一样,只要身体无碍心有浩气,可使降头不沾身。”这是老头子当时说的原话。

蛊术在整个华夏来说都是一种大术,但是降头这种东西如果放到华夏大地上,只能算的上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支脉。

尽管那个弄出了不伦不类的降头术的国家也出过不少天才,但是一些东西从根子上就错了,根本无法纠正,也只是把降头研究的多了几分诡异跟难缠罢了。

至于为什么说降头术解决起来要比蛊麻烦一些,原因也正是出在这里,这玩意中间的弯弯绕绕很多,其实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但又非解不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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