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战皇岛。
一名穿着黑色龙袍的中年男人满身鲜血,端坐于高高在上的宝座,耳听着猛烈的炮火轰炸声,看着面前狠狠颤抖的大殿,缓缓从怀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甜美的女孩儿,心里充满了悲怆。
“想不到我宁天临横行一世,风光无极,手下竟然尽是些饭桶,无信赖之人帮我了却心中遗憾!”
他冷眼看着大殿里疯狂抢夺宝物抱头鼠窜的手下们。
突然……
他眼角余光瞥见一名青年,这青年穿着一身挺拔的军装,眼神干净正直,正站在大殿一角静静的看着他,丝毫不为他凶戾残暴的气势所动。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宁天临将手一张,使青年快速出现在他的面前。
青年不说话,将下颚微微上扬。
神采看来有些骄傲。
“你很好,和那些废物不一样,是我要的依托之人!”宁天临将一颗丹药塞入青年口中,又以右手抵在青年额头上,由全身散出无数黑气源源不断的注入进青年的身体里。
“这有一个锦盒,是我毕生所学和佣兵界所有的财富,你回华夏找一个叫宁流潋的女孩儿,把这个锦盒交给她,告诉她,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她的母亲!”
“至于你刚刚吃下的丹药,叫催心蚀骨,只有我留在她身边的老仆可以解你的毒,倘若你敢心生贪念把我的遗物据为己有,烂心腐骨痛苦一生!”
“快走!用我传你的本事杀出战皇岛,代我去见潋儿!”
随着一道巨大的黑光闪过,青年感受到身体已是脱胎换骨时,看着面前已经气绝的宁天临眼神大惊。
“战皇,你刚刚和我说什么?我的耳朵被炮弹震聋了,你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听清啊!”青年立刻从嘴里吐出一颗大号宝石,抱着宁天临的尸体狠狠摇晃了起来。
……………………
三天后,华夏。
北城。
青年风尘仆仆的从一辆出租车里走出来,走进面前的别墅后立刻打开了带回来的锦盒,看着里面的黑色银行卡和数本惊世骇俗的武功秘籍,心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
“想不到战皇对我这么好,不但在临死之前把所有功力传给了我,还把佣兵界所有财富和他毕生收藏的武学给了我,这黑色银行卡里可是有着整整十万亿美元啊,根本不知道怎么花!”
想到最近发生的奇遇,他坐在家里唏嘘了起来。
他叫韩玺,是一名富家子弟,从小衣食无忧,有着一个漂亮的未婚妻。半年前父亲被人陷害入狱,家里的公司一夜破产,母亲急火攻心倒在病床,他被岳父好心收留,不但每日为他父亲奔走,还花钱给他母亲治病,甚至收他做上门女婿,让他和女儿结了婚。
只是他这老婆并不喜欢他,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看不起他软弱无能,两个人住在一起后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经常侮辱他的人格,使他饱受寄人篱下之苦。
想到自己的父亲还在狱中,他住在老婆家碌碌无为还受气,一怒之下去了海外,没想到竟然在海外做了雇佣兵,三个月新训脱颖而出,被佣兵界主宰战皇宁天临选到身边做了一名亲卫,本该前途不错,可惜只在战皇身边呆了十几天就遭遇佣兵界强敌来袭,数百万雇佣兵死伤惨重,战皇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他看见战皇手下的亲卫们全都抢了宝物逃走,便一边偷看战皇脸色一边在嘴里偷藏了一颗大号宝石,没想到目光和战皇对上,看见他两手空空,被战皇以为忠心把他狠狠表扬了一番,还传给他武功赐给他一颗神丹。
他又看了看锦盒里的照片,那是一名年约五六岁长相可爱的小女孩儿,他当时耳朵被炮弹炸得暂时失聪,战皇给他交托的遗言一句都没听清,心想这女孩儿一定是战皇早夭的女儿。
他不禁轻轻叹口气。
本以为雇佣兵全都是见钱眼开不讲义气的,他在海外当兵用不着像华夏那样忠诚,却没想到战皇也是个性情中人,竟然为了表彰他的忠心把一切都给了他。
想到战皇对他的大恩,他心里充满了愧疚,郑重的看着遥远的北方向战皇发誓:“战皇陛下,你的大恩韩玺领了,从今以后一定会像你一样,再也不做贪生怕死的懦夫,成为像你一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女儿,找最好的白事店把她的照片裱起来,设置灵堂每日好好的供奉,以慰你在天之灵!”
就在这时,门锁发出咔的一声。
一名姿色绝顶,气质冷艳的美女走了进来。
韩玺顿时脸色一沉。
这美女叫萧若然,正是三个月前对他百般羞辱,硬生生把他气走的老婆!
“呵呵,还以为你很有骨气,想不到才离家出走三个月就回来了。记得某人曾豪言壮语,说是要成为海内外第一首富,莫非某人已经做了第一首富,从海外归来衣锦还乡了?”萧若然美目中露出不屑,抱起一双纤细的手臂问道。
“我简单收拾点东西,马上就走。”韩玺冷冷道。
“这是什么?”萧若然瞥见韩玺带回来的锦盒,发出一声鄙夷的笑声,“天级点穴大法?”
“我们的韩大少还会点穴武功呢?”
“别啰嗦,我马上就走!”韩玺有些怒了。
当韩玺快速在家里收拾好东西,把锦盒和私人物品装进一个大包,单手背起大包就要离开时,一边冷眼旁观的萧若然突然扯住韩玺的衣领,一把将他推搡进家里的卧室,以脚勾上了房门。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萧若然家里当成酒店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这半年,你花了我萧若然多少钱,害得我被身边闺蜜嘲笑了多少次?”萧若然生气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韩玺问。
“我承认我们萧家欠你的,当年我们萧家有难,没有人向我们伸出援手时,是你们韩家救了我们萧家,可这半年我父亲为了你们韩家四处奔走也累坏了身子。”
“而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突然离家出走,不但害得我被父亲狠狠责骂,更是把他气得住进了ICU重症病房!”萧若然说。
“什么!?岳父他竟然………”韩玺脸色大变。
“把衣服脱了。”萧若然说。
“干什么?”韩玺问。
“你不是想和我洞房吗,我成全你!”萧若然眼神冰冷,坐在韩玺的面前脱下高跟鞋,露出了一双精美小巧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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